【文豪野犬阅读体/织太】过往 12

 【“mimic?” 

头一次听说这个名字。 

“具体还不清楚,但好像是欧洲的犯罪集团。现在了解到的只有他们不知为何来了日本、以及和港口黑手党起了冲突这两件事。” 

与港口黑手党作对的犯罪集团并不少见。 

在横滨四周也有犯罪集团和港口黑手党争夺地盘。在政府监督无法触及的横滨租界内,无数不法团体盘踞于此并互相窥探蚕食着对方的领地。等待洗净的黑钱为逃避税款而从世界各地涌入,企业犯罪和佣兵商业从中渔利。因此即使有国外犯罪团体想来分一杯羹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。 

然而会给狙击手配上观察员的犯罪组织,在这世界上究竟能有多少呢? 

太宰似乎从我满是疑惑的表情中读到了我的想法。 

“总之详情还在调查当中。”太宰耸了耸肩说:“不过单从把狙击枪对准安吾的房间这点或许就能推断出一些东西。” 

“是为了抢走这个保险箱。”我拿起白色的保险箱说:“这是在安吾的房间里找到的。现在上着锁打不开,如果知道里面是什么说不定就会有线索——” 

“怎么,只是这样啊。”太宰松了口气笑着说:“那就好办了。借我一下——” 

我把保险箱递给太宰,太宰接过后摇晃了几下听了听里面的声音,之后从脚下的杂物里捡起一根办公用品的那种大头针。他用手指将大头针尖端掰弯了一些后插进保险箱的钥匙孔里。 

太宰用大头针在钥匙孔中转了还不到1秒,保险箱就发出了锁被打开的咔嚓一声。 

“好的,搞定啦。” 

真是个手巧的家伙。】

  

  “这就是横滨锁王王吗?i了i了。”与谢野带着调侃的语气说到,“早知道太宰君那么手巧的话下次撬乱步装零食的柜子就方便多了。”

  乱步不满地哼了一声:“名侦探的柜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解开!”

  

  【“那么,这里面会是什么呢?” 

太宰打开保险箱的盖子看进去,从我的位置正好也能看到里面的东西。 

 

这意味着什么? 

保险箱是从安吾的房间里找到的。无论是使用了作为房间家具的圆椅、还是东西藏在通风管道里,这些安吾理应都是知道的。通俗地来想,保险箱中的东西应该就属于安吾本人。 

我之前一直猜测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。安吾得到了这件东西,灰衣的袭击者们为夺走它而袭击了我。 

但似乎并非如此。 

 

保险箱里面,是一把灰色的老式手枪。】

  

  “啊……mimic派在港黑的间谍吗?”中岛敦说出来又感觉不大对劲,只能一个人思索着。

  

  【“为什么?”我终于吐出了这句话。“太宰,你刚才说这枪是那些人为了彰显自己身份的‘徽章’似的东西吧。那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】

  

  

  

  “呐呐,友情开始产生裂痕了呢。”森鸥外一脸幸灾乐祸,饶有兴趣地看着。

  

  哒宰悄悄朝森先生翻了个白眼。

  

  【太宰没有立刻回答我,而是眯起眼直直地盯着空中的某处。 

“光凭这点还说明不了什么。”太宰慎重地说:“这把枪也许是安吾从他们手上夺过来的,也许是那些人为了伪造证据陷害安吾而放进那个房间里的。可能这并非只是一把枪、而是代表某种意义的暗号。再或者——” 

“我明白了,正如你所说的那样。”我打断太宰说:“目前为止情报还远远不够,我会继续调查一下这把手枪。给你添麻烦了。” 

“织田作——” 

太宰想说什么,但我没等他说完。 

“谢谢你来帮我,但这件事我想自己再调查一下。等我了解到什么之后再告诉你。” 

太宰一声不吭地盯着我,那神情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服气。 

我别开了视线。若是再深究下去,迟早会被漆黑而沉重的液体没过头顶溺死其中——我有这样一种不详的预感。】

  

  “织田君一直都很信任我呢。”坂口安吾取下眼镜细细地擦着,不明所以的笑着说,内心却是咀嚼到一股苦涩的滋味。

  毕竟,就算表面放下了心,隔阂与愧疚也不可能一下子消散的。

  

  【“既然如此,我就再告诉你一件我了解到的事情吧。”太宰板着脸说:“昨天晚上我们在酒吧喝酒的时候,安吾是说他刚做了个交易回来吧?” 

“对。” 

“那恐怕是骗人的。” 

——什么? 

“你也看到安吾的行李了吧?包里从上往下是香烟、折伞和交易得来的古董钟的包裹。伞已经用过湿掉了,所以用一块布包着。他去出差的东京那时正好在下雨。” 

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我问:“因为下雨,所以伞淋湿了。听上去合情合理。” 

“如果安吾说的是实话,他应该没有机会用到那把伞。”太宰眯起眼这样说道。从那眼神中看不到一丝感情。“安吾应该是开着借来的车前往交易地点的,那么那把伞又是在什么时候被用到的呢?肯定不是交易前,因为伞放在古董钟包裹的上面。但也不是交易后。” 

“为什么?” 

“伞会湿成那样,可见并不是只用了两三分钟,而是在大雨中淋了至少三十分钟。明明在雨地里呆了那么久,安吾的皮鞋和裤脚却完全没弄湿。他说交易是在八点,而我们见到他是十一点。若是在这之间的三小时当中曾打着伞站在雨地里,鞋和裤子根本来不及晾干。” 

“他也许带了换洗的衣服。” 

“他的行李里没有换下来的鞋和裤子,而且那个包也根本放不下那些。” 

可能他中途回了一趟房间换过衣服——我本想这么说,但话到嘴边又打住了。如果是那样的话,他应该会把重要的交易品放在旅馆里再过来。 

“雨伞既不是在交易前也不是在交易后用的。当然,也不可能是在交易中。因为裹着交易品的纸包没有淋湿,更何况中世的古董钟绝不可以受潮。所以交易必须要在淋不到雨的室内进行。” 

我细细思考了一下太宰的话。的确,安吾并没有解释那把伞究竟为什么会湿成那样。 

“那么,实际情况是怎样的?” 

“据我的推测,那块表根本不是交易得来的东西,而是一开始就带在安吾身上。它之所以会在行李的最下层,是因为安吾出差之前就已经把它放进去了。所以他并没有去做什么交易,而是在雨中和某人会面交谈了三十分钟,之后随便打发了一下时间就回来了。” 

“你为什么觉得他是去和人会面了?” 

“像安吾这样的情报员有时会挑下雨的时候在路上和人秘密会面。打着伞说话既能遮住面孔,也不用担心被人注意到或被监控录像拍下来。即使想偷听或偷拍,雨声也会盖住说话的声音。所以比起车里或室内更有利于秘密会谈。”】

  

  “跟我想的也差不多啦。”乱步含糊地嚼着棒棒糖说到,“太宰君还真是聪明的很啊。”

  跟聪明人打交道,也累的很呢。

  

  【太宰究竟想说什么、想表达怎样的意思,我大致已经明白了。但我却不由提出反驳,期盼着还有机会把推论引到更希望看见的方向上。 

“或许安吾是对我们说了谎,但他可是黑手党中与秘密情报打交道的情报员,肯定会有那么一两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会面吧。你不能因此就——” 

“如果是那样,他只要说一句话就行了。‘我不能说——’只要听了这句话我和织田作肯定谁也不会去追问他的工作内容,没错吧?” 

“…………” 

的确,就是这么回事。 

“然而安吾却谎称自己刚做了交易回来,甚至还专门拿来了古董钟制造伪证。他究竟为什么要对我们隐瞒自己的秘密会面到这种程度呢?” 

太宰用冰冷的眼神这样说道。 

——交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? 

我想起在酒吧看到安吾行李中的纸包时,太宰曾经不经意地这样问过。现在想来,太宰恐怕是只看了一眼便得出了刚才那些推论,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而提了那个问题。 

——安吾、mimic、袭击。 

某种正体不明的东西正渐渐浮出水面。 

“织田作,小心一些。眼下的形势已是水要从杯口溢出来的状态了。”太宰说:“只要再多一事,水立刻会从你手中的杯子里洒出来,到时候光凭你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解决的了。后面的事情由我们来处理,安吾那边就拜托你了。】

  

  “因为我还不能温和的走进那良夜。”安吾突然说到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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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艾特的人以后就这么多了,不会再增加了,最近开了个新坑,我怕把人弄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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